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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記憶可以看作大腦的指揮官。例如,當我們說話時,工作記憶將我們腦海中的辭彙整合到一起,形成一個連貫的句子。這是一個使資訊意識化的過程。我們看到,工作記憶不僅僅在教育中起作用――調查者發現工作記憶在每天的日常運轉中都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

我對工作記憶的興趣是在一項研究中觸發的,當時我正對一群5-11歲的兒童做一項跟蹤調查。我發現,根據孩子們5歲時的工作記憶,可以對6年後他們的在校整體表現作出非常有效的預測,比IQ值還有效。自那以後,我又觀察了整體情況――聰明的孩子、有學習障礙的孩子和多動症兒童――它們的模式是相同的,工作記憶確實是教育過程的重要能力。

工作記憶和IQ有什麼不同?
工作記憶比IQ重要得多。工作記憶衡量的不是你在過去學到了什麼,而是你的學習能力和潛力。在典型的IQ測試中,你可能需要給單詞下定義。我曾在英國兩個差異很大的社區學校做過調查。在一次測試中,學生們需要給諸如“員警”的單詞下定義。有一個學校的學生給出的定義是:他們身著制服,保衛安全。另一個學校的學生則這樣回答我:我不喜歡員警,他們帶走了我爸爸。很不幸,這個實驗測試的是知識或智商,後者的回答與教科書的標準答案不相匹配。但是,當我觀察他們的工作記憶得分時,卻發現相差無幾。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方面是,工作記憶可以獨立於環境,這點很令人興奮。

通過和老師的合作,你已經看到他們是如何看待工作記憶差的孩子的了。他們常常說這些孩子們做白日夢,或僅僅把他們看作是不夠努力或沒動力。隨著年齡增長,孩子們開始脫離教育,他們開始覺得“我做不了,我要失敗了,所以我為什麼還要嘗試呢?”他們和同學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因為他們越來越沮喪。這些都是工作記憶差的學生的共同特徵。

工作記憶的什麼特徵導致學生們這樣想呢?
在一些案例中,工作記憶恰好落在臨界值,學生們會找到應對措施來補償工作記憶,除非學習困難到把他們吞噬。我和教師們談話時經常提到,工作記憶就像一個便簽本。如果他們有個小便簽本,他們會出色地完成一些任務,但是一旦任務超載,他們就會受不了了。這一點在孩子上了中學和大學後尤其明顯,這個時期的孩子應該更加獨立地學習,而他們的工作記憶能力卻不夠處理一時間湧來的大量資訊。

我們應該用工作記憶測試代替智商測試嗎?
當然應該。我最近調查中的一個孩子,他在言語和非言語智商測試中高居98%的位置,但是他的工作記憶卻僅僅居於平均水準。他在一所學術競爭型學校上學,他的智商遠超平均水準卻非常吃力。因為相比于其他同學,他不能有效地整合資訊,這樣,就算在智商測試中測出來是天才,也需要很賣力。

還有,使用智商測試會傷害學生,因為它將人們按照特定的社會經濟背景劃分開來。而工作記憶則不然,它受父母教育水準、地域、生長地區等因素影響較小,它真正要看的是你應該用大腦的哪部分處理知識和資訊。

讀寫困難的學生,他們的言語工作記憶遠不如視覺工作記憶好。他們的老師經常會說:自己多讀幾遍就記住了。但是如果一個學生言語記憶力很差,他不擅長使用這種方法,那麼就很難達到效果。就像一個學生在腳踝受傷需要支撐的時候,偏偏讓他做推動和跑步運動。我們更多地思考這些孩子在課堂上的表現及我們究竟怎樣才能幫助他們學習。

有沒有什麼測量工作記憶的簡單方法?
你可以試著讓一個人以每秒鐘一個的速度讀一串無規律的數字,然後倒著背出來。不斷往裏添加數字直到他們無法倒著背出。平均年齡30歲的人應該可以記住5-6個數位,40歲的人記住5個,50歲的人只能記住4個。

資料來源:消遙右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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